• 燦爛的星辰——朱爾斯.艾爾(Alfred Jules Ayer) 2024-10-29 本文刊載於李筱峰FB

邏輯實證主義是20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西方的哲學風潮,在這個風潮中,英國哲學家朱爾斯.艾爾(Alfred Jules Ayer)於1936年出版的《語言.真理與邏輯》一書,更催化了這股風潮,這本書被認為是20世紀分析哲學的經典文本,成為邏輯實證主義者的必讀書。

1910年艾爾出生於倫敦,年少時曾就讀於伊頓公學及牛津大學基督堂學院。

1932年他到維也納大學進修,並且開始與維也納學派接觸。艾爾繼承了約翰洛克、大衛休謨,以及與他同時代的羅素的英國經驗主義傳統。

在1946年至1959年,艾爾曾是倫敦大學學院的精神邏輯哲學教授,也曾是牛津大學的邏輯教授。

艾爾認為形上學理論是證實不到的,因此提出「證實原則」,他認為一個句子只有在可以被經驗驗證才有意義。否則,要麼它是「分析的」同意反覆;如果既非經驗的,也非分析的,便是「形上學」的,亦即無意義的。

他始終拒斥先驗知識的可能性,所以他視哲學的方法為對關鍵概念,諸如「因果律」、「真理」、「知識」、「自由」等的分析。他在《哲學的中心問題》中,指出大部分傳統的所謂「哲學」(包括所有的形上學、神學和美學)都不能被判斷為真或假,因此關於它們的討論都無意義。

在《人的概念和其他論文》(1963年)中,艾爾批評維根斯坦「私人語言」;對於同路人的羅素,他則用兩本書《羅素與摩爾:分析哲學之傳統》(1971年)、《羅素》(1972年)加以闡述。

艾爾的著作頗豐,此處不贅舉。他因此不僅成為英國科學院院士(1952年),還獲頒許多大學的名譽博士。在1970年還被封為爵士。

傷腦筋的是,就在他出版《語言.真理與邏輯》一書的五十年後(1988),艾爾自己卻否定邏輯實證主義了。他說:「邏輯實證主義很久以前就已經死了。我並不認為《語言.真理與邏輯》是真理......當中充滿了謬誤。」講完此話的隔年,1989年6月27日,78歲的艾爾病逝倫敦。

他過世前的自我否定的話,如何檢驗?或是他的心理狀態如何?恐怕約翰洛克、大衛休謨、羅素們,在地下都瞠目咋舌吧!